,等身子好些在桌肚里头寻。”
“那卷子答的没错,可有人用红笔写下满满当当的批注,咬文嚼字指出我用词哪里不对。”
并非是夫子的字迹。
“吃饱了撑着的人是你吧?”
萧怀言:“恼什么?”
“你当初还表示批注见解新颖,连着三日,日日观瞻。”
贺诩然不是见不得人比他优秀。
这世上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他是知道的。
可他接受不了被戏耍啊。
贺诩然咬牙切齿:“你建议我,拿回去贴在墙上。”
萧怀言表示:“不记得了。”
贺诩然微笑,饶是他,都有些崩溃:“现在还贴着。”
他等会儿回去就烧了。
应扶砚适时出声,温声细语。
“诩然啊。”
这也叫的太亲热了。
贺诩然也不想理他。
亏他之前为了应扶砚的事那般义愤填膺。
但到底是新帝,贺诩然郁闷,恭敬行礼:“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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