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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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无琢曾经吃过亏，对此很有经验。哪怕真有毒药入口，他也能做出应对。迟疑片刻，探手接过，慢慢启唇饮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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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是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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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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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第几次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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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顾无琢敛眸，点了点头，是得到了好消息，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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捧着无毒的水杯，心头沉甸甸的担子骤然卸下。他松了口气，明晰地给出答复。\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