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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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死。顾无琢平静地叙述，根据你的态度，以及这段时间所发生的事，我应当会死在调查越轻轻身份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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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大约便是今年的二月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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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当初她半夜摸到他房间时，祝他生辰快乐时，言语间才会透出如此鲜活的笑意。她是真的在开心，救了他，把他从她认知中的死局里捞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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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无琢联系之前发生的事，再结合林曦雾的表情，很轻易地确认了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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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曦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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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觉得，该把欠你的，尽可能还回去。顾无琢合上眼，轻轻笑着，那样，我做之后的事的时候，便不会那么内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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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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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曦雾来不及发问，被他拉到近身处。青年坐在轮椅上，迫使她俯下身，与他四目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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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体内的真气完全消失，还需要几日。这段时间，我给你两个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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拇指温柔摩挲少女细腕，说出的话却让林曦雾如坠冰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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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无琢牵着她的手，抵在先前的伤处。云舟上捡回一条命，他却根本没有细心治疗，施力一压，素色的衣衫上铺开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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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我。短短几日，他像是道心尽碎，性情大变。出口的话，是祈求，是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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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曦雾张张嘴，无法回答这句近乎绝望的提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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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下头，抿唇微笑：还真是绝情，连救赎都不愿意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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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你说的喜欢，我倒更愿意相信，你是从头到尾都不曾爱过我的无情之人。再抬眸，他眼底光辉不再，取而代之的，是一遍遍滋生而出的寒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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