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一个精神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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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合在门口把两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一时间他不知道该相信谁，是朝夕相处的同事，还是一个精神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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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将烟点燃，背后的门应声打开，出来的是满脸惨白和没睡好的祝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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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许久未见阳光，站在门口时，耳边还有鸟叫声，清脆悦耳，对着大树狠狠伸了个懒腰，扭动脖子时还能听见清脆的“咔哒”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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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什么呆，还不快去查一下牧之。”说话间，她转头对祝合使了个眼色，让他朝屋子里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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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之瘫坐在地上，脸上还带着淤青，看样子是被狠狠打了一顿，祝合见状踩灭烟头，从腰间掏出手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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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铐在祝余的手腕上，一边则是铐在防盗窗的钢管上，随后打了个电话给其他同事，将两人一并送回警察局的审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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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余满脸轻松，看样子很是愉悦，二进宫的她没有第一次看起来那样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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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名，年龄。”祝合坐在审讯台前，照例进行工作，面上铁公无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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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余撇了撇嘴，无聊到用手铐不停地砸桌面，发出一阵接着一阵的撞击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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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者见人不配合，又再问了一次，“姓名，年龄，交代一下事发经过，所见所听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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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击的次数越来越频繁，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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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合见状，叹了一口气，示意身后的医生上前检查，结果却得到犯人现在不能接受审讯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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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时候不是好好的吗，怎么现在？她多久能好。”祝合气到拿手上的笔不耐烦地敲击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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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余依旧像个机器人一样，重复着刚才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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