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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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也，你能不能告诉我，那个杀人犯是谁，我不信你就这么不声不响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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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之在脑海里想起了她的过去，那个时候的爱情只能用纯粹和懵懂来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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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也像个坏孩子，总是不着边际，喜欢逗女孩子笑，喜欢捉弄成绩好的女生，那个时候的她和男生差不多，但又多了很多细腻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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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之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每次看到她，都想和她在一起，那种吊儿郎当的样子，她不觉得不靠谱反而很有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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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之喜欢跟着阿也，也喜欢管着她的一切，比如学习成绩，还有不爱学习的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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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那时在走廊的打闹，她的手里拿着自己写给暗恋的人的情书，嚷嚷着要当着全班人的面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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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在她身边讲数学题时，她昏昏欲睡的钓鱼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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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室外的阳光落在她白色的校服上，阿也仿佛整个人都在发着白色名为救赎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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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份感情实在是纯粹，纯粹到分手后还能若无其事地做好朋友，可只能是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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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之清楚自己没有爱人的能力，她选择把阿也归还人海，选择替她守护着来之不易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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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余的出现让她见到了阿也从未有过的笑容，她会因为祝余发生的一点小磕碰就急到手忙脚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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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是牧之渴望的，但她永远得不到阿也给的偏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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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之的香烟抽了一支又一支，陷在高中的回忆里无法自拔，怎么都抹不去关于阿也的所有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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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摸着眼角的泪，只有烫的感觉，呼出的气带着颤抖，手指不断想要抹去脸上的痕迹，结果是越来越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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