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裹地严严实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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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害者你好像认识。”白枫拿起桌面上的病历单朝人扔过去，牧之没力气伸出手，看着本子落在椅子上，才肯放低眼睛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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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上的那个人就算化成灰她都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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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是他。”这人就是当初差点要了她命的人，也是杀害她父亲的凶手，“这种人，死……”死有余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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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之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白枫严厉打断，“在受害者面前别说这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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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挫的牧之气鼓鼓地走出病房，一路走到消防通道，背靠在厚重的门背上，略带发抖地手点燃了香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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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烟雾散开，她的脑海里出现了父亲中枪前一秒的画面，一枪打在自己的背上，另一枪是父亲奋不顾身扑上前，为自己挡下的子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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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警察的牧之很清楚不能意气用事，但杀父之仇的恶气又无法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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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烟还在燃烧，身后的门就传来了被推开的声音，她抬头望去是无比憔悴的祝合，原本的鬓角处的白发又多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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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警察的女儿是个杀人犯，这事传出去……”祝合没把话说完，就先嘲笑起了自己。“她招了，一进去就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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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你也没把她当成自己女儿吧，如果真的有感情，你根本就不会把她过继给一个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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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之的话跟淬毒了似的，字字句句硬生生戳进了祝合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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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医院守着，我去局里看看她。”牧之的捻灭烟蒂，走出消防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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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开着车回到局里，直奔关着祝余的审讯室，走到门口正准备打开门时，做了一个重重的深呼吸，接着又检查了几次身上并没有什么刺鼻的烟味才走进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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