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蓝色衬衫将他衬得更沧桑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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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几乎是一夜之间白了头，脸上也都是疲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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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合来到审讯桌前，摊开面前的笔记本，紧接着重复了一遍报假警的后果，他面对祝余已经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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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完结果之后，拿起钥匙将禁锢在祝余身上的枷锁解开，“通知家属，可以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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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获自由的祝余被牧之带出警局，她坐在牧之的车上，老老实实等着对方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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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余在嘴里小声地念着，“滴答，滴答，滴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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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遍又一遍地数着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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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门被人推开，但来的人不是牧之，而是白枫，她坐上驾驶位，以最快的速度反锁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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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想着挣扎，祝余告诉我，你是谁，看着我的眼睛。”白枫双手扶着祝余的肩膀，藏在眼镜下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你不是精神分裂，你是人格分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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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报告上写的是精神分裂，这两个有区别吗。”祝余回应了对方的眼睛，说出口的话不带任何语调，仿佛是念出提前设定好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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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chapter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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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枫又看了一眼这副画，随后给揉成团扔到后座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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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格分裂，精神分裂……”白枫小声念叨着，祝余的种种表现都在表明这人患上的就是精神分裂，可又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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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牧之不合时宜地敲响车窗，祝余看去时，面对的是她微润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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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之脸上笑嘻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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