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队的也不行，要申请，申请下来得多久就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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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常这种情况，只能是被公安系统拉入黑名单，而唯一的退路就是去自首；牧之并不相信阿也能做出某种伤天害理的事情，但剩下的理由也想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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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之瘫坐在椅子上，双眼望着天花板，一字一句将话缓缓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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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不是真的该死，祝余到底是不是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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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出现的所有人，又有谁是真的能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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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真相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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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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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浅未必该死，祝余未必是真的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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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那处还未来得及去的墓地被祝合带来了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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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之还未好好休息，就拿上自己工作的工具，连夜赶去，到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凌晨，祝合就站在山脚下的旅店门口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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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山的路上，祝合一一介绍着目前的所有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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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上确实有一座土墓，周围还有被翻动过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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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上山的路并不长，牧之站在墓前，看着石碑上的名字，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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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上面写着几个字，其中最显眼的是杜羽衡这三个字，“杜羽衡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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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确定，但根据档案显示的是，1998年6月17号销户，原因是失踪四年判为自然死亡，而立碑日期为1998年的4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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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之又看了看这座土墓，还看了一眼墓前的位置，正好面对的就是福利院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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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家人也无法确定她是否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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