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艾姜也想起来又问热依汗:“安柏好像跟你们很熟,他常来吗?”
“也没有很经常吧,但确实隔段时间就会过来看看。安柏和我们熟啊,是因为她妈妈年轻的时候送医下乡,驻过我们村,就住在我家里,还救过我们家老大的命,后来我们就像亲人一样的走动着,我们和小柏自然也就熟了。”
艾姜本以为安柏和买买提一家,也像他和老城里那些非遗手艺人一样,是因为合作和帮助的关系,才会这样相熟,没想到原来他们之间还有这样一段渊源。
看来柏阿姨年轻的时候,虽然没有用心照顾到自己的儿子,但却照顾和帮助过更多有需要的人,也是个令人钦佩的人呢。
艾姜一边和热依汗聊着天,一边跟她学用拉坯机制作简单的土陶杯子。
看着一旁热依汗三两下就一个,而自己怎么弄都不成形状,难免有些气馁。
“明明眼睛是看会了,怎么自己一动手就全废了?”她一边扁嘴抱怨着,一边继续跟自己手上的土坯做斗争。
热依汗正要安慰她,忽然看见从门口进来的安柏,就朝他使了个眼色,抿唇笑着悄悄离开。
“双手捧住,像这样,一只手在胚体内,一只在胚体外,均匀用力。”
已经被她折腾到冰凉的手背,忽然被从身后伸过来的一双大手覆住,耳边是手主人轻浅的呼吸声。
艾姜整个人都愣住,缓缓侧过头去看安柏。
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忽然让艾姜想起了除夕夜零点时那个没能继续的吻,整颗心都跟着扑通扑通乱跳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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