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他五兄来的正是时候,否则这些家奴去通风报信,他不一定拦住。
“何事竟惊动父亲大人?”
李琅惊道。
他知道前两天李瑄刚打李屹一顿,以为今天又和李屿起冲突。
心想李瑄比他还能惹事。
“关系到父亲的大事。总之,别让李屿这些人离开。”李瑄一时说不清,只能郑重地表达。
李琅和曾经的“李瑄”一样,都不喜欢学习。曾经的“李瑄”好歹精通骑射,李琅则文不成武不就。
听李瑄的话后,李琅不再多问,吩咐部下,谁敢动,就往死里打。
李屿心中大恨,却无可奈何。
范陵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连被刺杀的惊恐,都抛之脑后。
贺知章凝重地望着李瑄,一个未成年的少年,竟然会动用政治手段,为自己的父亲,抓住机会。
而李白自始至终不明白,李瑄要与李屿硬磕的原因。随性的李白,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这是一個权谋者与大诗人的本质区别。
前者,欲利当下。
后者,名垂千古。
最先到来的,是当值曲江的南衙禁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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