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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做,估计还是治标不治本。陆鸢鸢从被子里探出手,紧紧抓住银屏的胳膊,凭着最后一丝清醒,说:“不用这么麻烦,你帮我去叫……”
话未说完,一道影子忽然投落到她们身上。
银屏一愣,扭头看去,立即跪下行礼:“参见太子殿下。”
“我听说公主醒了,来探望公主。宫门外为何没人守着?”越歧踏上台阶,看见陆鸢鸢这副模样,一怔:“怎么脸色这么差?”
银屏不敢欺瞒:“奴婢方才准备喂公主喝药,公主说她很冷,奴婢已经让人去请女医了,现在正要去给公主找几件冬天的衣裳……”
越歧扫了一旁的瓷碗一眼,缓步走来,拿起碗:“药凉了不好,我来喂吧。你去拿冬衣来。”
银屏一怔。
公主现在只穿了软薄的绸缎寝衣。而且,为了方便医师施针,里头甚至连小衣也没穿,只松松地系了带子,春光极易外泄。太子虽然是她未来的夫君,可两人如今还没行礼。衣冠不整地在床边单独相处,是不符合礼节的。
然而,对上越歧淡淡的目光,银屏心脏一颤,不敢说一个“不”字,匆匆点头,找衣服去了。
越歧一撩衣袍,坐到床沿,右手端起药碗,左手正要将陆鸢鸢搀起来。却没想到,怀里突然挤进了一个娇小的身躯。
他一顿,低头看去。
陆鸢鸢青丝凌乱,看着有些迷糊,仿佛是仅凭本能,爬到他怀中,坐在他腿上,伸手紧紧搂住他的腰,手腕和赤足都白得像堆雪。钻到他怀里后,她长长吁了口气,垂着小脸,一动不动。慢慢地,脸庞逐渐浮现出淡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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