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白色的梦境 (2)

跟人鱼有很多不一样的地方，如果他用人鱼那一套放在子郁身上，万一弄个不小心…不就全部毁于一旦？那可不行，就是因为太珍贵，所以才这样小心，子郁对他来说很重要，绝对不能因为稍微的慾望，而把过去建立的都丢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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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避免脑袋继续想些有地没有的，可法决定打破沉默，找个话题来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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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梦了…」想起昏睡中辗转重复的梦，他还心有馀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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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这好像是她第一次听见他说做梦，「以前没做过吗？人鱼不会作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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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鱼会作梦，但以前…我很少做梦，也很少醒来还记得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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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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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白色的一片…」他闭上眼睛回忆，「然后，有人一直用一种尖尖的东西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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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是医院吗？」她猜测，印象中的医院床单大多是白色，医师袍、护士袍以及消毒过的纱布、棉花…清一色的白，她又想起昨夜纳特说的话，是不是跟他的梦境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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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其他的都很模糊…」可是那些白，跟那些痛都好像很清晰，「只记得白色…跟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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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昨天纳特带你去急诊，你印象太深刻…才会做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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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吗？咦？所以…这里是医院？」他瞪大眼睛看看四周，这个不算陌生的房间，看起来…不像医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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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医院，我们还在纳特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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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法点点头，眼神往旁边一带，突然发现他躺的床旁边，上面有个像架子的东西，那东西上掛着一个…宝特瓶？瓶子下还接着一条管子，里面似乎有液体在流动。管子很长，一直延伸到他躺着的棉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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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东西？以前好像没有看过…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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