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零六章：同极相斥

在得到药菀无言的回应之后，萧炎也难免扶额。

他知道……他当然是知道的。

只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吞灵圣王的魔胎当年在忘却之墟读取了他和菀儿的记录，融入了他们的情报，最终脱胎而出的肉体也同样拥有着自己与她二人共同的样貌特征。

萧炎并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做，按照他本人的说法则是单纯得想要纪念他们两个至关重要的存在而已。

尽管不管是萧炎还是药菀都不会觉得荣幸，只觉得有种自己被盗版copy了的厌恶。

所幸除了他们两个之外，见证到吞灵圣王真容的人也不多，省得在他们不经意的角落里滋生出些流言蜚语来叫人不快。

只是即便是这样，也难免确保他们完全不受影响。

萧炎自己倒是还好，也明白吞灵圣王只是个盗版货而已，和自家儿子自然没有关系，但也显然架不住药菀会因此先入为主。

“……我知道。”

也正因如此，也不好开口说些什么的萧炎只是点了点头，并不打算否认她，只是……

“——你知道，我自己当然也知道了。”

轻轻呼出了一口气，似是叹息一般的药菀也并不觉得表达内心想法之后能轻松多少，毕竟这本来就不是开导就能解决的。

“——此外，这顶多也就算是一半原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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