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话断断续续,越听越耳熟。
“怎么说?”谢行瑜循循善诱,为她顺着气,避免她陷入深度睡眠呛到。
“这个作业,太难,了,不会,写。”她越说越难过,甚至哭了出来。
原来是被魇住了。
他心有点发闷,面前这个二十多岁,抽抽噎噎抱怨作业太难的人,早已当上老师好几年了。
她每次都努力,在别人面前展现自己的正常。
只有在梦里才敢卸下伪装。
手一下一下顺着她的气,谢行瑜声音放的更软安慰:“那我给你写作业,好不好?”
“我会做的题也很多的,你哪里不会做呢?”
温嘉宁又是摇头,小口边喝边说:“很难,我弟弟很,厉害,是,我不,要他了。”
她哭的更厉害了,眼泪跟不要钱一样滴落。
果然就是在说他吧。
“那。”
“你看我。”
“像不像你弟弟?”手指拿着纸巾擦拭她的眼泪。
“你...”
她侧过头,谢行瑜就拉着她的手摸了摸他的脸:“像,不像,小,鱼,有肉。”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6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