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谢行瑜提议暑假打算去她工作的地方打工,饭桌上针落可闻,一滴,两滴,她伪装的坚强土崩瓦解,眼泪不停落下,泣不成声。
她像李民和一样,带着他找到那个人。
想到他说过,对曾经那个家的厌恶,手不断攥紧再松开。
在此刻温情脉脉的相认中,她是格格不入的那个。
脚上泛白的帆布鞋,身上穿着洗到失色的t恤和牛仔裤。
会认为自己现在的行为是什么意思呢,爱慕虚荣亦或者挟恩图报,他错愕不解的眸子里映照出她的脸。
温嘉宁努力强扬起嘴角,露出一个似笑似哭的表情:“小鱼,你真的好值钱啊。”
她谁都对不起,怎么样都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