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毛发依然洁白,手捧中的头颅脸似红心,双眼圆睁,只有额头处那个“南”字愈发鲜艳。
“往南去。”
伏王李仮欣然大笑,全然不顾周围还惊魂未定的小子们,大喊大叫起来:“来人啊,更衣,开门,开窗,开席,让本王先好好喝他个几壶。”
他又卧回了大殿的王座上,一副得偿所愿的样子,没过会腾地坐起,大殿内回荡着他那高亢又喜悦的声音。
“陆然,你果然就是‘有缘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