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震撼不下于自己被师傅第一次带往元烬山,自山脚望见本教金顶,皑皑有神,日月失光。
那时的他,情不自禁地颤抖,两脚一软几乎跪下。
那漫天彻地的灰烬之中,好似一把巨型纸伞悬在半空的白色山峰,同眼前之物一样,巨大、缥缈、幻丽、浩瀚,还有神秘。
概日凌云,巨物吞天,都是世间不可撼动之物。
李春免的宝剑急促地叫了几声,突然安静了。
李春免感觉到它在害怕,是那种幼兔望见猛虎,畏惧到忘记奔逃的害怕。
害怕?
宝剑会害怕?
李春免这才知道,确实,“它”也会害怕,真正的“宝物”,是有七情六欲的。
此刻它躲在斗篷下,蜷成一团,泪津津的,它确实是在害怕,怕得要死。
这让李春免感觉很丢人,但他只能不动声色。
如此对峙下来,不仅是剑,连他本人都有些动摇,有些发憷。
他突然想要拔剑。
很想很想拔剑。
给眼前这个“水牢关”“先天至宝”,抑或是“不可撼动之物”,来上个一剑,戳一个大窟窿,一剑不够就再来一剑,一剑一剑下去,直至杀死“它”。
他生气了,真的生气了,一路以来,各种莫名之怒,积怨已久,已到了不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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