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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迁笑道:“谢哥,你可别小瞧我这贾兄弟,方才在家中见他练剑,剑光如虹,风雨不透。”
谢百户脸上也带了几分笑意,道:“这木桩是栎木所制,原较一般木桩就要难劈,贾兄一击而断,不简单,手上有功夫。”
不仅是力气,还有技巧,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蔡权也在一旁笑着暖着气氛,说道:“走,这都到晌午了,先去吃饭吧。”
贾珩点了点头,随着谢百户一同进入屋内。
谢百户住得是三间瓦房,屋内还有一个荆钗布裙的妇人,三十岁模样,皮肤不太好,有着长期操劳的疲态,身旁还带着几个小孩儿。
一个虎头虎脑的小孩儿,正眼珠骨碌碌地看着生人,目光落在蔡权和贾珩手中提着的礼盒,目光闪亮,身后还有两个扎着麻花辫的小姑娘,怯生生地打量着生人。
“去将这些酒温了来。”谢百户一进厢房,就先上了炕,对着一旁的婆娘吩咐着。
那女人应了一声,这边蔡权,贾珩将酒肉递将过去。
不多时,众人就饮酒叙话。
谢百户唏嘘道:“金人在北方何以年年掳掠,就是骑射废弛,遥想太祖之时,京营还能追亡逐北,这才多少年的功夫,军中还有多少人会骑射功夫?”
因为陈汉承明,自然也面临了如前明一样的问题,外有草原边患,内有地主阶级的土地兼并以及士绅为代言人的庞大文官集团。
贾珩沉吟道:“现在九边是什么个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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