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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燥热都去了几分。
“六殿下。”
赵祈收扇,示意二人随意,“二姑娘是选作画还是选猜诗?”
他没有给关月推拒的选项,关月便顺了他的意,“作画吧。”
“请。”
老实说,关月的画技算不上好,顶多能夸一句意境纯真,线条质朴。
只是她勾勒得很认真,很具象。月斜升,树影婆娑,一只喜鹊从树梢振翅飞走,留下一串细细的痕迹。
关月还没画完,赵祈心中就已经有了答案。
他没着急打断,待她落下最后一笔时,才指其一一道,“明月,别枝,惊鹊。二姑娘这是放水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