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西边雍凉等北境之州毗邻草原,这里的人在性情上难免也受到了草原蛮族风气的影响。
凶狠、残忍,更有骨子里那股迫于生存而诞生的阴险狡诈与不顾面皮……
面对刺史丁轨丢过来的最后问题,一众武将几乎是想也不想便拍着胸脯保证道。
“刺史放心!若是他镇辽军全军在此,咱们或许还迫于他们过往的名声而忌惮三分!”
“如今陈兵在对面的,却只有一些步卒罢了!有何惧哉!”
见一众武将信誓旦旦、信心十足,丁轨也觉得颇有道理。
北境地势平坦开阔,步卒若无城墙依托,几乎不可能抵挡住骑军的纵横冲击与践踏。
若是连这样的仗都不敢打,那他丁轨也别做什么逐鹿天下的春秋大梦了,洗洗睡吧。
一念至此,下定决心的丁轨,终于道。
“那便随了你们的心意吧。”
“先给本刺史破了对面的镇辽军再说,也算是给他袁奉一个交代,省得他日见面,他责怪本刺史不尽力。”
而随着他这话说完,武将们战意十足地领命而去。
依旧逗留在大帐中的文吏们,却是忽然道。
“刺史,待此战打完,咱们是直奔幽南与袁州牧前后夹击镇辽军,还是……”
丁轨闻言,眯眼一笑。
“你们说呢?”
见丁轨笑得如此诡诈,在场一众文吏也笑了。
“下吏觉得镇辽军皆虎狼锐士,难以力敌,直接与之交锋实非智者所为,不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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