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其他规模小的签进去也没有任何意义,没有发展前景。
沈归甯把另外三家都跑了一趟,得到的结果一致。
负责人遗憾地告诉她:“沈小姐,我知道你很优秀,但是周家,我们得罪不起,很抱歉。”
各大舞剧院都和舞蹈学校有深度合作,皆知沈归甯在大学是出了名的校花,专业能力又强,老师很看重,她才大一时就有好几家公司想签下她,如今若不是周家威胁,谁会将一个活招牌拒之门外。
从剧院出来,沈归甯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周围行人、车辆匆匆而过,只有她拎着包不紧不慢。
周家在港岛地位显赫,一手遮天。
难道她就只能低头吗?怎么能甘心就这样妥协。
走着走着,脸上突然被雨点打湿,她抬头一看,不知何时天上早已乌云密布。
难怪大家步履仓促。
雨势渐大,“噼里啪啦”地砸下来,很快浑身都被淋湿。
沈归甯愣愣地站在原地,她没带伞,也没想着躲雨。
这些天积累的负面情绪在沉闷的雨声中被无限放大,她委屈地蹲在地上,抱紧双膝,任由自己湿个透彻。
天好似破了个窟窿,雨不停歇地往下坠。
一辆黑色商务车从中环大厦驶出,经过红绿灯路口停下。
外观低调寻常的宾利,内部配置却细致奢华,采用克鲁郡传统工艺的真皮打造,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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