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成了肉垫替她做了缓冲。
结果最后是两个人都没事,唯独宋子砚的机械手表被压坏了。
当时她一看见手表坏了,心里就一个咯噔。
因为岑蔓知道手表是宋子砚去世的母亲送给他的,宋子砚对此非常珍惜,有时还能看见宋子砚摘下手表,细心地做保养。
宋子砚看见母亲送的手表坏了,自然很伤心,但他没跟岑蔓计较,反而安慰岑蔓说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岑蔓没有当真,她把手表拿了过来,跟宋子砚保证修理好再还给他。
宋子砚这块手表原厂家早就停产倒闭了,无法进行售后,里头的机械构造也非常特殊,没人保证可以修理好,岑蔓跑遍了全市大大小小的手表修理店,才终于找到一位钟表老师傅答应试试。
整个过程并不容易,岑蔓害怕宋子砚等急了,所以昨晚手表一修好,岑蔓就急忙通知宋子砚见面拿表。
“岑蔓,谢谢你帮我修理好这块手表,我以为以后永远都戴不上了。”
此时此刻的感动,混合着深藏已久的爱慕,让宋子砚变得格外冲动。
他一句话脱口而出:“蔓蔓,你可以帮我戴上吗?”
岑蔓被宋子砚亲昵的“蔓蔓”称呼弄得一愣,而当她听到宋子砚的要求时,她却没有多想。
“好啊,我替你戴上。”
宋子砚紧张地伸出一截清瘦白皙的手腕,仔细看去,他蜷缩的手指头似乎在轻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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