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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人又重新把视线回落到书上,声音极淡:“我就寝前从不用炭。”
青稚噎了一下,默默将还没问出口的疑惑咽回肚子里,心虚了虚。
她这几天一直在做粗活,确实还没跟观鹤院的人打听过裴惊白平日里是什么习性,只是白天被人差遣去取炭回来便以为这位主子爷缺炭火用了。
现在想想应该是她们不想让她闲下来才叫她跑腿的。
第一次勾搭男人失败,青稚没了讨好人的借口,只好垂丧着脑袋低声告退。
只是没等她走到门口,却突然听到一句让她膝盖发软的话——
“把衣裳脱了。”
“什么?”
青稚惊得转头,差点没把自己脖子扭断。
裴惊白彻底扔开了书,撩起眼皮,露出几分凉意:“我的命令不会重复第二遍。”
青稚抓住自己的衣襟慌神失语,心里不禁呐喊:我只是想先勾引一下你,还没准备好真刀实枪地干啊!
她还想反抗一下,眼神却准确撞上了那双幽深的瞳孔。
颇会看人眼色的卑微通房终是放弃了挣扎,抖着手以蜗牛般的速度将自己的衣裳脱得只剩下中衣。
她可怜巴巴地望着裴惊白,作出最后的哀求:“奴婢身上有伤,不宜污了世子的眼。”
因为羞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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