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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青稚被吓得嗓音失了调。
裴惊白死死抓住她害怕得拼命想收回去的手,神色变得蔫坏:“难得你对我有所图谋,我偏不想轻易让你得逞。”
......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快要日暮,床上的动静才逐渐平息。
简单把自己清洗过的男人只着亵裤回到床上,把累到不能动弹的人儿捞到腿上,沾湿了帕子耐心地把那双还在微微发抖的手细细擦拭干净,还不时地抽空帮她抹泪:“不是说照顾我是你的责任,现在又委屈上了?”
得到满足的男人此刻的语气格外温柔,甚至连调侃都带着轻哄的意味。
青稚侧坐在他坚实的大腿上,抽抽搭搭地把头埋进他的怀里,不愿搭理他。
心里却不断地骂骂咧咧,不忿自己卖身卖力最后白努力,他是爽到了,自己被揩了个遍最后却连颗种子都没得,真是气死她了。
明明长得一副高冷无趣狗样子,性子却是恶劣得很,自己都中药了却还能忍住没到最后,仅仅是为了不让她得手,什么人呐!
可她又不愿白白吃亏,干脆理直气壮地提要求:“奴婢过两天想去一趟净台寺。”
裴惊白眉梢一挑,抬起她的下巴对视:“这是在吹枕边风?”
“你给不给?”
青稚气得桃花眼都瞪圆了,但带着哭腔说话却瓮声瓮气的,一点都不凶悍。
“行,你如今可是院里的小大王,就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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