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可我脑袋明明被那瘦猴弄了下,如果说没有伤口,那这些血哪来的?
吴邪摆摆手示意我别着急,他走过来查看了一遍,低声说,陈姐,你怎么看?
陈姐至始至终都抱着手臂没有吭声,表情异常凝固,她盯着我时,我有种被审视的感觉:唐泽,你说昨天有人硬闯单位,你有证据吗?
她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很尖锐,像是质问。我反瞪了她一眼,笑了下,说:你们不信,可以去看监控,我有没有说谎,监控摄像头不会抵赖。
陈姐沉默了片刻,也没再说话,而是直接离开了二楼。
吴邪在陈姐走后问我,昨天有没有看到其他古怪的事?
我刚要仔细回忆,脑袋剧烈的痛了起来,而这更加证明瘦猴子给我那一下的余痛没有消失,我揉了揉太阳穴,摇摇头说给我点时间。
吴邪刚走到楼梯口,突然回头对我说,我相信你。
我怔了住,这时吴邪指了指自己的左臂,淡淡的道,监控记录被人删了,所以陈姐才会那么不高兴。
我刚想说,那绝对不是我干的,吴邪已经下楼了。回到学校,我一直想不通昨晚发生的一切,为什么在我的脑海里若有若无,如果能找到那俩逼崽子,说不定就能还原事实!
这事过了三天,我接到了林辉的电话,他问我忙不,方不方便聊聊。
我说好啊。其实我是想当面跟他摊牌,看看他到底要耍什么花样。
一见面,我上去就给了他一拳,奇怪的是,林辉非但没有还手,还笑着说,打吧,等你消气了,我们再谈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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