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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到他接近,警花转过头,手边还往嘴里塞着什么东西,周景叙低下视线一看,才发现她居然正在吃屋子里摆放的栀子花。
花瓣顺着咀嚼的动作掉落在她裸露的胸口上,食不果腹,衣不蔽体,但她还是像什么也不知道一样,就这样静静地望着他,也不求饶,也不哭诉,就是纯神经。
昨日让人清理干净她便不用再管她,目的就是为了让她难受,让她羞耻,但看她如今这样,周景叙有一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他倒想知道警花消失这一个月跑去干什么了,不过转念一想,若是让正常的乔算看到自己这样犯傻,她一定会比他想象中还要崩溃,他不信,那到时,她还能像之前一样冷静又绝情。
所以现在……少爷看着警花,虽然已经入夏,屋子里却还是寒气阵阵,她被冻得浑身发抖,周景叙打量着她掩于纱帐之下若隐若现的身体,从胸口的花瓣到她嘴边咬着的花朵,还有她盯着自己看的澄澈目光,内心突然一阵怪异的悸动,他突然有了新的打算,既然她现在是张白纸,他或许可以将她调教成他想要的样子,一个原来的她根本无法接受的样子。
他俯下身,蹲在乔算身边,问她:“冷不冷?我来给你穿上衣服,好不好?”
一般傻子会点头,但失智的警花只是望着他发神,哪怕确实冷,她似乎也没有回应人的能力。
周景叙没有办法,命人先送来衣服,拿个衣裙的功夫,一转身,屏风和灯架突然朝着他倒来,他退后几步,下意识接住了飞过来砸向他的台灯,没想到下一刻,随着一声织物被勾住又撕扯开的声音,瓷器接连不断地碎出了节奏,一听就知道有多惨烈。
少爷与空气一同安静了一瞬间,一手将台灯放回灯架上,拿着衣服先赶去解决第一件要解决的事。
果不其然,当他赶到现场,首先看到的便是立于一地碎瓷中央,还在试图掏架子上面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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