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于是半夜被粗鲁吵醒,她的第一个关注点也只是——
“长笛。”
她看了看周景叙手中的长笛,又看了看他:“老师教我吹长笛,吹给你听。”
她从周景叙手里拿回长笛,后者看着她的动作,并未制止她,或许是看到她主动的状态,少爷想再给她一次机会。
两分钟后——
周景叙看着吹得越来越起劲,已然才刚开始释放精力的警花,有点后悔自己大半夜不找点别的事情干光给自己找罪受了。
难听,真难听啊,难听得他连取笑她的力气都没有了。
深吸一口气,他打算让乔算停下,他现在倒是真有点累了,想回去睡觉了,但少爷刚想说话,只见乔算好好吹着笛子,脸上突然面无表情掉下两行清泪。
这又是怎么了?周景叙也懵了,只见她一边掉眼泪,一边还在保持吹奏姿势,看起来好像出现了近一月以来最接近于正常人的情绪,是难过。
看她难过他应该感到高兴和畅快,但他此时没有,倒不是怜惜上了,他是觉得诡异,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周景叙走上前,再次拿走长笛,打断她的吹奏,乔算也没有抢回来,而是微微蹙眉,疑惑又难过地自言自语道:“可以做得更好的,为什么还是不会,好难,真的好难啊。”
她握起拳头敲了敲自己的头,第一次出现了类似于抓狂的情绪,周景叙赶紧拉住她的双手,生怕她把自己打聪明了。
看到她现在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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