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又见另一穿青的少年上来撤去炕桌,换了凭几和软枕过来,请她倚在榻上听曲儿;又将茶水果子全换到榻边那张小方桌上,好方便清姝享用,一切收拾停当,又退到一旁焚香。
清姝见这些少年竟如此细致周到,心道难怪她永宁姐姐会如此喜欢。
那伶俐少年见她已歪在榻上,于是躬身问道:“不知贵人爱听甚么曲子,奴虽不才,却也记得百十套曲子,还请贵人点一首罢。”
清姝道:“倒也不必,且唱个你拿手的罢了。”
那伶俐少年与一旁执箫少年低语了两句,只听幽幽箫声响起,少年随即唱道:
“紫陌红径,丹青妙手难画成,触目繁华如铺锦。
料应是春负我,非是辜负了春。
为着我心上人,对景越添愁闷……”
却说裴行之行猎回府,不见清姝,叫来心腹小厮一问才知是跟了永宁出去,登时阴沉了脸,问道:“可知公主去了何处?”
小厮一听这话,支吾了半日也没敢言语。裴行之见了,只当他忘了平日的吩咐,怒喝道:“糊涂东西,平时我是如何叮嘱你的!”
小厮见他动了怒,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爷的吩咐小的如何敢忘,只、只是……”
裴行之见他如此吞吞吐吐,心知必是永宁又带她去了了不得的处所,直把个拳头攥得咔咔直响,冷声道:“你照实说便是。”
小厮自知瞒不过,只好招了个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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