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他皱紧眉头,眼睛睁不开,只好将气聚成一束,有力而笔直地吐出,这股气流机缘巧合之下钻进阴唇之间的缝隙,让阴户发出不雅的“噗噗”声。
“该死的,”徐昐难耐地低咒一句,她翻身把阮俏的脑袋脸朝上地搁在实验台上,用上蹲厕的姿势,飞快地挺动起来,她有时用力地坐下,将阴蒂从高挺的鼻梁上挤压而过,有时又稍微远离,让弯翘的睫毛像羽毛一样掠过。
阮俏利用其中的间隙拼命地呼吸着,后颈抵在桌角,光裸洁白的身子后弯,肉粉色的阴茎硬得紧贴在腹部,没有插锁精针得精孔溢出许多前液,把笔挺干净的阴茎和平坦的小腹染得水光淋漓。
阴液一股股喷出,溅得到处都是,徐昐快要到了,她不再若即若离地动作,每个坐下的动作都又重又深,到最后她更是阴蒂抵在阮俏的鼻尖上高频率小幅度地动作着,丝毫不管阮俏已经窒息到眼皮后的眼珠子翻了过去,全是眼白。
在某一个瞬间,她顿住了,畅快而缓慢地吐出胸口的闷气,缓过高潮过后的空白期,她站起身,转头居高临下地看向被她松开后滑落在地的阮俏,目光从他软下来的阴茎,滑到从小腹一直射到胸口的精液,再到他满是水光、失神的脸上。
在这样一个家伙身上用一次催眠的精力未免太过浪费,徐昐想着,跳下实验台穿好裤子,脚踹了下阮俏的臀部,臀肉柔软地将她的脚尖陷进去,而阮俏依旧在射精后的失神期。
男人就是麻烦。她在心底啧声,不顾阮俏软得如同一滩死肉的身体,走到实验室灰色的铁皮柜子前,用铁丝捅开了锁孔,上面摆着一些实验器具,她简单地略过,正要蹲下看下面的柜子,眼角余光却注意到了什么,她将一个混在实验器具中的瓶子拿出,打开木塞,嗅了嗅,脸上升起神秘的笑容,“这是哪个大胆的家伙藏在这儿的。”
藏东西的人深蕴大隐隐于市的技巧,竟然将烈性催情药锁在这么一个每天都能看见的柜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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