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发用力。直到阿花小声哭吟着,用力抱紧了他,下身痉挛挤压,接连漾出大股春水。忽然一缕异样火热自尾椎徐徐腾起,缓缓升入眉心。
“你放心……我能治好你。”阿花嗓音微颤,挟着极乐欢好余韵,指尖抚上他的眉梢,“不管因为什么而难过,等你眼睛好了,看看我,看看天地万物,就会比谁都开心。”
林寂并非难过,而是自责不已。若他双目能视物,定不会迟来一步,叫她身陷险境。“可我还是对你不起。”他艰涩开口,“幸好你未被村民所伤,不然……”
“不然怎么?”
“我万死莫赎。”
阿花心头微微一痛,捏捏他的脸颊:“我们老虎钢筋铁骨,横竖他们打我,我不还手就是了。几把锈铁耙钝镰刀,能奈我何?”
她有意拿话逗开心,林寂面上不见半分欢愉。是人也好,是虎也罢,他视如珍宝的姑娘,怎能任人殴打欺凌。他的神色愈发苦痛:“以后如果我不在你身边,万万不可像这样扛得一身是伤,记得么?”
“记住啦。”
阿花一头扎进他怀里,林寂轻拍着哄她,没多久就睡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