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吧,我从不求你什么,你莫要逼我。”
“不如你先放。”阿花冷冷地道,“你困得我一时,困不住我一世。”
玉应缇煎熬许久,生受了几巴掌,究竟还是松开钳制。阿花跳起身,撕去肮脏破损嫁衣,另换一件银朱短衫,一条黑绡撒腿裙裤,裤腿紧紧绑定;又将发饰簪环折断了抛在地下,仍旧用烛龙簪挽起头发。黑疙瘩在空中轻巧地划一道弧,物归原主。
“不如你猜猜,这里头,有没有我的血。”
阿花扔下石头,倒提长刀,头也不回地直奔门外明光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