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电话骚扰,沦为笑柄。对时怀逸来说,失了面子比天塌都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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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时怀逸扣住时逾白的额头,狠狠往后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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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方就是时怀逸那张办公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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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季宁刚要上前,时逾白已经抓住父亲手腕想卸力,却还是让肩胛骨撞上桌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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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剧痛从骨头深处炸开,像挨了重锤。少年咬紧牙关,硬是把痛呼憋回喉咙里,勉强稳住身体。那处必定已经淤青,或许还被桌角划破,但此刻肾上腺素让他暂时顾不上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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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他瞳孔一缩,本能闪开砸来的花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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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瓶撞上木质桌面,碎片四溅。玫瑰花零落一地,水渍和残花在地毯上晕开黑色的污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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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季宁立刻冲上前,伸手拦住还要踢向弟弟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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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怀逸怒不可遏,瞪着时逾白的眼神仿佛在看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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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画面与T市推行的校园平权理念形成鲜明对比。身为市长的时怀逸,一边在校园大力推行平权教育,一边在家中上演着专制大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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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时先生,别再打小少爷了。”一个苍老的声音打破僵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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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逾白垂眸,睫毛微颤。他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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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陆快步上前按住时怀逸肩膀:“下次让他一定跟夫人报备就是。您别动肝火,这身子骨要紧。再说这么大的人了,打也不是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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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在大哥和老陆的劝说下,时逾白被赶回房间“反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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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进门就直奔浴室,在热水中泡了整整一小时。这些日子的疲惫和睡眠不足,在他眼底晕开一圈乌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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