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所爱的人民愤怒地推上了行刑架,又在多年后带着被恶意粉饰后的荣誉于此长眠。
暖暖弯着腰大笑不止,想到书上的报纸上的网上的电视上的以及人们口耳相传的对他的评价,双拳紧握之下指甲已经深深刻进了柔软的掌心。
暖暖笑够了直起了身,将自己手掌被指甲刻出的几道渗血的月牙展示给墓碑上的那面相片看:“我手都破了哦,你会心疼吗?”
她又向前一步,皮鞋跟踩过了地上静静躺着的那束百合,眼睛死盯着上面的卒年。
新历叁年。
“洛昂,你骗我。”她重新看向相片上的青年,“我走的时候,你答应了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为什么只有叁年你就——”
暖暖的腿一软,一下子跪在了地上,膝盖磕在冰凉的大理石面上发出巨响。她仰头吻上那面相片,嘴唇只触到了一片冰凉。
坚硬的石面硌着暖暖的膝盖,但她仍然跪着,用张开的手臂努力搂着那块石碑,将淌着泪的脸颊贴在上面。
“洛昂……”她睁着泪眼盯着那肖像看,轻声唤着他的名字,发现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后,她将手伸向了自己的衣领处,狠狠扯开了第一颗纽扣。
暖暖已经不知自己在做什么了,她将外套与里面衬衣上的一颗颗纽扣匆忙地解了开来,直到露出被内衣包裹托起的胸部。她维持着跪姿,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人带了笑意的双眼,将内衣粗鲁地推高后两只乳便暴露在了空气中,乳尖随着她的动作轻颤。
暖暖用不小的力道掐弄揉捏起了自己胸前的那两团浑圆,少女娇嫩的乳房很快便布上了斑驳的指痕。她没有任何快感,那样柔软敏感的地方承受不起这种发泄一样的力道——洛昂可从不舍得这么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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