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嘴里随便地说些无关紧要的话。
她挪开视线,目光在左侧摆着电脑笔筒厚一摞纸的两张办公桌间随意看着,只一本褐色封皮的本子桌面,伴着那说起附近怪事的闲聊声,她端起稍有重量的笔记本,朝右看了眼对坐着吃饭的两人身影,右手嵌入纸张翻动开封面。
打开的一页,白底黑线间写着难以看懂的详细文字,繁密地堆积成黑黑一排,瞳孔下沉,在一页一页间快速捕捉词汇,有的划出长长的引导线打上问号,有的画着图形放在边角,有的像是落笔时的犹豫留下沉重地黑点,详细又混乱。
她再向后翻,一张真实的浓绿照片突然撞入眼帘的夹在其中。
从下仰拍,葱郁庞大的树冠悬挂的一段尸体。
躺在担架,掀开的白布下苍白的脸庞,手指,男人上半身赤裸的遗照。
手掌再朝后掀,是一张浮肿腐烂浓稠淤泥间的女人照片。
余熙然后撤了一步,被那女人的照片吓了一跳。
“我看今年是要丰收的,你还记得住在南边的……”
重新跳动的心脏残留着骤然静止的不适,紧急屏蔽的耳膜松开地听到那依旧吃饭着的说笑,口中呼着心有余悸的气,侧脸望着看着周召说话间专注咀嚼的郭度侧脸。
“咔嚓。”是一声拍照的快门。
“哦?”正沉浸地说着话,周召忽然停住,疑惑地跟着同样困惑眺望的郭度朝后看去。
灯光照耀的办公桌旁,是蹲下捡笔记本的女人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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