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的手腕紧紧贴着孟津稚的腕骨,逐步收紧。
孟津稚倒吸一口凉气,神色隐忍,唇色发白,“姜徊,我疼。”
这是他们的暗号。
姜徊通常没什么节制,玩的过了,容易下不来床,次数一多,孟津稚就和他约定了一个暗号,到真的承受不起了,她就会告诉姜徊她疼,姜徊就会收了力道。
昨天在派出所,孟津稚被拷了将近一个小时,磨得手腕都是红的。
现在被姜徊一抓,伤上加伤。
姜徊眼神微暗,指节摩挲着孟津稚手腕骨皮肤,冷淡道:“疼就不应该出来乱跑。”
男人有时候叫直男,真不是盖的。
孟津稚一口气堵在心口,她这样完全是拜他未婚妻所赐,他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扬起小脸,她盯着男人英俊面容,忽而踮起脚,吻上他的唇。
她的唇很热,也很利。
牙齿好几次碰到昨天咬的伤口处。
空气温度上升旖旎,昏黑房间愈发缠绵。
姜徊掐着孟津稚的小臂,举过头顶,他的力气很大,孟津稚整个人都被提了起来,像是报复,又像是折磨,他突然张唇,回咬了孟津稚一口。
孟津稚吃痛,反射性要推开姜徊。
姜徊双臂一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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