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5

去，其他小朋友肯定羡慕死我了。爷爷，明年、后年、大大后年再给我做好嘛？好嘛？”几句话哄得老人喜笑颜开。老人心里也清楚，这是借林棉的口让他好好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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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们说起林槿和林棉出生的那天，爷爷带着林聿去医院看望弟弟妹妹。护士长夸两个孩子是漂亮的婴儿，难得生出来这么白静秀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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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林聿摸摸林棉，他还不敢呢。”王婉补充说，众人打趣的目光转向林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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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敢摸我呢？”林棉好奇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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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因为你像一块高梁饴！”林聿没好气地说。大家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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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聿心想，本来就是。刚出生的婴儿皮肤粉嫩，似乎还粘着一点白色糖粉，就是像一块软软韧韧的糖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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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像高梁饴呢！”林棉生气地转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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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后来哥哥不仅摸了你，还亲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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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棉闻言大惊，手也拍上林聿的肩膀：“讨厌，讨厌，亲我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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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我不记得了！你打人真下得去手。”林聿吃痛地躲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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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喜欢你才亲你的。”爸爸出来打圆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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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为什么不亲林槿，你就是看我好欺负。”林棉无理取闹起来，“那是我的初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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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林聿赶忙否认，脸涨得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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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在病房里，林聿需要踮起脚才能看到婴儿床里面。“这个是弟弟，这个是妹妹。”爷爷握着他的手指认。弟弟紧紧闭着眼睛在沉睡，只有妹妹黑色眼睛睁得圆圆的，好奇地看着她，小嘴砸吧，小拳头轻轻摇晃，似乎在和他打招呼。裹着妹妹的小被子上面有棕色小熊和蜜粉罐的图案。旁边门把手上拴了粉色和蓝色的气球。她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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