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路仁佳并没有周末。今天对于她而言,只是普普通通的又一个“工作日”。
唯一不同的是,周六日秦宅的男女主人无需工作,会留在别墅里休息,所以她工作起来需要更加认真,打起十二万分精神,随时留意主人的召唤。
正式上班前,周管家给过路仁佳一份男女主人的日程表。表格显示,秦牧严于律己,并不耽于享乐,无论工作日还是休息日,都会在早上7点下楼吃早餐。阮茶茶稍微好点,周六日会多睡一会儿,推迟到9点起床。
因此,路仁佳这天依旧6点20分就爬了起来,穿好制服跑到厨房,偷偷摸摸打开咖啡机给秦牧煮咖啡。
到了7点钟,热咖啡和烘烤得两面焦黄的吐司已经摆上桌,房子的主人却迟迟未见。
路仁佳抱着手机边刷边等,直到枯坐了超过20分钟,才意识到自己好像被放了鸽子。
杯子里的咖啡这时候已经变冷,温度远低于秦牧要求的55到65摄氏度,那三片烤吐司更是已经冷掉,口感不复原本的酥脆。
路仁佳有些饿了。她想吃掉眼前冷掉的食物,重新准备一份新的,但她拿不准秦总什么时候下来——万一对方走下楼,刚好撞见自己在偷吃他的早饭,那不是很糟糕吗?
天人交战半天,最后还是饥饿战胜了一切。
路仁佳躲在厨房一角,老鼠一样就着又苦又凉的浓咖啡,咔嚓咔嚓把吐司吃了。吃完把壶里剩余的热咖啡重新倒满杯子,新烤的吐司也在盘子里摆上,湮灭掉罪证,然后架上高汤锅,一边煮汤一边继续等。
这一等就等到了上午九点半。
这期间,杯子里的咖啡冷了又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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