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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一刻钟,隔壁的衣琚放下了手里的刀叉,桌上本来剩了一半的甜点吃食全部只剩个底。
衣琚胃都撑得难受了,听着隔壁似乎没了声音,简单收拾了下,便边擦着眼睛边准备去结账。结果刚出隔间,眼镜一戴,往前一看,就和正对着他坐的男人对视个正着。
衣琚上次的事长了记性,最近出门特意把眼镜戴上了。结果反倒把人家眼底的沉寂又浓重的情绪看得那叫个清清楚楚。
哦,还把人家的事情听个从头到尾一点不落。
衣琚硬着头皮打了声招呼,对方点了下头便不再看他。
衣琚也不是没眼力见的人,非要显着自己的凑上去安慰一番,便装什么也不知道的离开了。
............
事情大概就是这样。
衣琚摇了摇头,总撞上人家的狼狈这叫什么事。
不过刚刚上山路上遇见周良晏,看状态似乎好了许多。衣琚脑海里闪过咖啡馆见到周良晏最后的样子,又摇了摇头。
他也不晓得周良晏的爱人为什么非要不好好的过日子。
听起来原因居然是受不了对方的好。
但他知道,每个人有每个人说不出的苦,堪不破的相,走不出的迷障,他们七年的情感纠葛,不是他一个外人能定对错是非的。
所以啊,说一千道一万,归根结底就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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