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要喘不上气了。
不远处的孟晃更是就差被孙伞吓软了腿,连忙把女人扒下来,无视对方骂骂咧咧的抗议,半抱半揽,小心翼翼的送回了车后座。
那前倨后恭的模样,像极了古代后宫某非女性职位。
孟晃坐回了驾驶位,拉下车窗,疑惑极了为什么衣琚还站在那,还不上来,这是想我去请你呗。
衣琚灰溜溜地上了车,坐上了副驾。这半年他表现确实差劲,见钱眼开,见钱忘义,着实该骂,他忍了。
虽然主要也是衣琚没理也没底气呛回去,不然他这回来一趟,两兜空空,怕是要睡大街。
当然了,衣琚自然不会傻到和这两个人说自己一分钱也没了,恳求对方的收留与关照这样只会让那两个把他当家养小精灵一样惨无人道的使唤,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他要不露声色的、没有破绽的,让这两个人主动热情招待、关怀、温暖他或许可以卖卖惨,装一下心痛悲伤的样子。
嗯...就从他四岁没了娘开始...
衣琚行随心至,深深叹了口气,一双眼忧郁地望着窗外。
孙伞那边正一边慈爱摸着显怀的肚子,一边嘴上毫不留情从小学六年级开始说起,谴责衣琚的种种恶行。
嗯。衣琚淡淡应着声,声音里夹杂着一丝落寞,侧脸45度望向窗外天空。
开车的孟晃闻此愣了下,看了好几眼衣琚,与同样吃惊的孙伞在后视镜里对视了一眼。
这是怎么了啊,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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