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笑着说道,忘了一直是晏哥帮忙贴的,我确实不会用,那就麻烦晏哥咯。
周良晏揭开离型纸,再次半蹲在衣琚面前,可能是知道了等会儿会发生什么,这次衣琚看过去又是不一样的感受,衣琚垂着眼静静瞧着周良晏,很熟练地将脚踩在对方膝盖上,嘴角勾了下再次说道,麻烦晏哥了。
这不算麻烦。
周良晏将防水贴仔仔细细地粘在对方脚上伤口处,又用手指一点点地排除防水膜和皮肤没粘好地方的空气,手指碾按着防水膜,直到防水膜严丝合缝敷贴在对方皮肤上。
自国庆放假后,周良晏开始有几天忙得很,都住在酬智分部,衣琚那会儿也沉浸在作画中,洗澡什么的也没注意伤口,防水贴一直没有贴,于是等周良晏回来一瞧严重得都穿不上鞋了。
之后周良晏也就没在公司过过夜,回回衣琚洗澡都会帮着对方贴上,这才在衣琚生日好得差不多了。
所以今天这防水贴两个人都心知肚明只是个噱头,一个玩着情|趣,另有图谋,一个想着之前的报酬可能还没给,做人要言而有信,这才一拍即合,一个防水贴贴得拉扯烘托起来那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氛。
十月二十五,都十月底了,这段半个月的时间,周良晏总会在酬智分部忙到很晚,回来和衣琚聊聊天跑跑步,一天就又过去了,偶尔小荤开一开,已经很极限,折腾完也一二点钟了。
大鱼大肉自然是吃不上,衣琚看着周良晏的黑眼圈都心疼,于是两个人在一起这么长时间,还都是素了很久的人,居然只真刀真枪做了一次,也是很让衣琚自己感慨的,他都没想到自己会是这么纯情的人。
衣琚一向不喜欢委屈自己,又在这样一个需要放大探寻自己感受的职业上,他不是爱玩的,但自然没有寡淡到哪里去,在和楚滩之前也陆陆续续谈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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