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临江小院。”
“您可真会给我找事,这都快到北堰区了。”
“没办法,我学校在那,就住在那附近,要是近的话我就打车了,而且这不是还在城中区吗?不就是远点。”
“我记得万城大学的硕士有全日制的,可以住校,你怎么不住校?”
时徽说:“不喜欢和别人住一起。”
柯景行嘲讽着:“就你这性格,估计谁和你住都能被你气个半死。”
“我一般只和熟悉的人这样,不信你问兰九畹,啊,就是刚刚和我一起的那个。”
柯景行笑问:“那我和你熟吗?怎么就一直呛我?”
时徽依然用他那平静又无辜的语气说:“还有你这种拽了吧唧的。”
“噗!”坐在后座的葛覃忍不住笑出来。柯景行平时人是很好,但是工作的时候就特别严肃,他工作那么多年,总有点职业病,遇见案件的时候总是冷着脸,别人看着会有点犯怵。
柯景行被气笑了:“我哪里拽了?这是正常工作时的态度。”
“你对谁都是这种审问犯人的态度吗?那你怎么没被人打?”时徽说:“我天生反骨,遇见你这种的,我就忍不住怼上几句。”
柯景行:“……”还真是学心理学的有点怪癖,一点也不假。
“我不学心理学也这样,尤其是长大后。”他似乎知道柯景行心里在想着什么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