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相处中,你推测出了我们的行动,但是我还是觉得,你并不能每次都能靠这个来知道我们的行动,你是怎么做到的?”
兰九畹伸手,时徽下意识躲开,他露出有些难过的表情:“不至于吧,现在就已经对我不信任了?”
时徽见他并不是要伤害自己的意思,就没再动,兰九畹干脆说:“你站过来,背对着我。”时徽照做。
接着,他就感觉自己脖底那条项链被解开,那是他母亲在他18岁那年,用她自己以前的金项链给他换了几颗转运珠,一颗最大的用深棕色的绳子编成项链挂在脖子上,其他几颗穿成手串,他这些年一直都戴在身上,洗澡睡觉,甚至游泳,都没有拿下过。
在时徽震惊的目光中,兰九畹用一根细铁丝在转运珠里翘了几下,然后勾出了一个微型监听器。
作者有话说:
兰哥唱的戏曲是《御碑亭》的唱段,很好听,大家可以搜搜
第122章
“你......”时徽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什么时候......”
“从你大三的时候,这东西带电量是挺厉害的,我期间只偷偷给你换过一次,为了防止掉了,我还都用胶水沾了一下。”
“原来从一开始,你就算计好了,到底为什么?”
兰九畹端起茶杯,说:“那得感谢你的好父亲,他在岳平山那混得还算可以,无意间接触到了中层的秘密,我们这些人有一张大型的交易网络,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为了互相掣肘,不得不留点底牌,留下一些他们致命的弱点,这些数据和名单,也不知道怎么就被你父亲得到了,他把这些东西藏起来了,为了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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