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花,一束菊花一束白玫瑰。
爷爷和妈妈的墓地距离不远,两把黑雨伞分开,各走一边。
唐尘和赵烈先来到了爷爷和奶奶墓前,把手中的菊花放到墓碑前面。
唐尘拿着打火机烧起黄纸,给爷爷奶奶问候着。
“爷爷奶奶,你们在那边还好吗?我和哥哥都挺好的,今天下雨了,你们记得添衣。”
“……”
赵烈单膝跪地,一手打着伞,一手给香灰小碗遮雨。
爷爷奶奶墓前唐尘话多,和爷爷讲着自己接到的稀奇病例,还有自己成功治好不孕症的案例。
赵烈也跟着烧了几张,侧头看着唐尘笑起来的样子,睫毛弯弯,好像正在和爷爷面对面聊天一样。
不远处树下躲雨的一个戴帽子的中年男人低头走开,不知道在这里待了多久。
快乐的日子总是很短暂,唐尘的假期要结束了,唐铭着急公司的事情,所以只能下次见了。
回到家唐尘又开始了他的规律生活,赵烈也继续种瓜点豆。
一个很平常的早晨,唐尘送走最后一个针灸治疗的病人,刚坐下就来了人。
“医生,给我瞧瞧我这身上是啥子?”一个像猴子一样瘦的男人一屁股坐到椅子上。
文溪收拾完治疗室出来就瞧着这个人,第一眼还有点惊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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