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一匹高头大马从中沉声踏出,响鼻猎猎。
马背上的男人宽肩窄腰,身姿挺拔如山。
男人刚从尸山血海中杀出,眉眼凌厉阴沉,气势逼人。身旁跟着一个戴着獠牙面具,鬼气森森的青衣人。
沉墨牵着年幼的小皇帝,从洪武门一路走到沉砚面前,抬手一扔,将帝玺砸到男人身上。
百官悚然,伏在地上不敢吭声。
就这么水灵灵的砸过去了?是帝玺不值钱,还是新君不值钱?
不不不,应该是他们的命不值钱。
因为,一开始就没有人料到他还活着。
不仅活着,还不知从哪组了兵,从边城一关一关的打了回来。
直到沉砚一封拜帖送上。
满朝文武一片哗然,他们都以为他在那不是冻死,就是上吊,就像他的胞妹,福柔帝姬一样。
一个失去母妃,被送于他国为质的皇子,连能活多久都不知道,被所有人抛弃,难道不是理所应该?
他们不过是做了正确的选择,有什么错?
可是现在,他们败了。
沉砚钳扣住他们的肩,剑锋就落在他们喉头上。
无论是妃子,百官,还是年幼的新帝,所有人面如土灰,那一杯杯剧毒的鸩酒,仿佛摆在所有人面前。
<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