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做什么就去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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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墨向王福官打听傅亦尘，知道沉砚在前朝杀尽废帝核心一党，其余贬的贬，流放的流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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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亦尘身为太子少傅，难免被牵连其中，所幸他为官清明，只一心教导沉琮从不站队，倒是独善其身。只贬为四品大理寺少卿，已经十分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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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为身份所累，不过到底也不太关她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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栖凤宫沉琮快两日不见沉墨，一见她便扑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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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他拿脸蹭沉墨，“你终于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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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沉墨轻拍他的背，对于这个弟弟，她没什么太多的感情。他听话还好，不听话，不必沉砚出手，她自当了结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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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早饭没有，没吃过我带你去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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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琮亲昵的牵握住她的手，笑的灿烂:“没呢，只等姐姐回来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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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墨到底没有挣开，她想起自己和沉砚出质金国时，差不多也是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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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的膳食仍旧十分精致，每一道都像专门是冲她口味来的，不过她在沉砚那里已经吃饱，并没有怎么动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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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墨告诉他自己今日见过傅亦尘，将他的事略微提了一下。沉琮微微红了眼，停箸道:“……是我连累了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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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吃两口，沉琮翻出昨日的圣旨，横看竖看，全是在说沉墨，一个字都没提自己，他叹气:“姐姐，你说我会怎么死？是死于流放，还是一条白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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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琮生的聪明伶俐，既不像他生母，也不像她的父亲，倒有几分他舅舅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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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妹妹不同，那倒是个沉默寡言，干练又极为疼爱孩子的人，小时候，他还经常给自己带宫外的糖果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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