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不知过了多久,梦境如潮汐涌来,余迢做了个很不一样的梦,不像以前迟迟醒不来的梦魇,而是进路家不久后,第一次见到路款冬生气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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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生气了,和动动嘴皮子的犯贱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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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方才路款冬发火的模样,让余迢有一瞬间回到了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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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进路家的时候,佣人还不像现在这样蹬鼻子上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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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听说是路款冬亲自去找上门,要余迢与他成婚的,起码得给些薄面——虽然态度还是不像佣人与主子,但总好过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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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迢收到钱之后,很本分地履行着合约内容——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路款冬偶尔还是会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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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款冬有一次易感期到了,余迢将抑制剂送到管家手里,办完本职工作就跑去厨房做蛋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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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款冬不让他随意走动,即使是出去也要和管家报备一声,余迢在家待在实在无聊,就开始研究一些小玩意。\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