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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还想问,那之后洗去完全标记的痛感又持续了多久?有多难熬?现在会比之前更自由一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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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些用语言来描述似乎太苍白,哪怕是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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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余迢不太会向陌生人倾诉自己的苦难,刚结婚的时候,他自己发烧了也不说的,不会让人很操心的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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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余迢好像看透了他,眼里传达的痛苦分明要溢出来,路款冬看得很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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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信息素的味道,和他有一点点像。”余迢说,“就在刚刚,我好像又回到了以前和他待在一起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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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句话又是什么意思呢,路款冬很快找到了一个答案——和自己待在一起的时光是让他痛苦的,所以余迢刚刚才会那样哭,那样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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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款冬还是没说话,或许是知道陆格是谁的人只有他自己,心虚地察觉到自己没资格评判余迢的话,自然也没资格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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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信息素是什么啊?”余迢说,“我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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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款冬眨了眨眼,和余迢说:[不是款冬花,你搞错了,大概只有一点点雨蜜的气味,很淡很淡,你现在好点了吗?能帮到你我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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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会这么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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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一点意外,没恢复好。]路款冬没有过多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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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在这里待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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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迢又问了句很不相干的话,突兀又奇怪,并且自问自答:“没几天了,是吗?你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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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款冬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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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余迢目光空洞,像是在走神,又自顾自地说了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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