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这个诗东拼西凑,但能被他念出来就很了不起了。
而狂彪更是跳脚:“谁进了谁进了?她那破屋子还没我地盘儿一半大,有什么好进的?当初我不小心长了颗笋,你们还把它直接砍掉了呢,现在又诬赖我进她屋子,我进她屋子干嘛?又没阳光又没风……”
“哼!”
竹子感觉受到了侮辱:“这东拼西凑的打油诗有什么好了不起的,我以前还会背诗呢,我爸爸教过我的!”
话音落下,他和周潜都傻眼了。
“你爸爸?”周潜惊讶:“教你背诗?”
听起来像是个人,行为也像是个人,可哪个人会教竹子背诗?
“我爸爸?”狂彪也喃喃着:“我没变异之前的事记不太清,但我原来是有爸爸的吗?”
啊这。
竹叶子哗啦啦垂头看着自己的根部:他的爸爸是怎么生下他的呀?是开花种子落地死掉了,还是靠竹根繁衍?
为什么不是妈妈?
这事儿一人一竹都想不通,最后周潜将五根竹子拖拽着往院子前走去:“没事,我明天问问小榆,看能不能想办法找出你爸爸——”
说到这里,他又扭过头来警惕道:“你爸爸不会也是个天天只想谈恋爱的渣竹子吧?又或者是个话痨?植物的变异性会遗传吗?”
这个家其实承受不了第二个话痨的。
狂彪“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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