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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这样啊。”
好热……
“咳咳!”
最后的印象是触目惊心的红色。
陌生的、天花板。
消毒水的味道。
他在医院。
“你醒了!”是牧相旬。
然后牧相旬的大哥也来了,他让牧相旬去休息一会儿,看样子牧相旬守了他很久
云梵希有点听不懂他在说什么“非法监禁”之类的。
“……沉清呢?”他又忘记关火了,沉清会生气吧,喉咙好痛。
“啊,你不用担心,你以后不会在见到她了。”
“……为什么?”
“火灾的时候,她想要抛……独自逃走,结果从楼梯上摔下来了……烧成了重伤。”
“你自由了。”
自由?
“……她还活着吗?”
“……”
啊,沉清死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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