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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站在最外围,看着她的珍珠耳坠一晃一晃,像凝结的月光。
凭什么。
凭什么。
她生来就有幸福的家庭,别人的赞美。
她到底受谁的眷顾,连无法拥有眼泪的缺陷,都可以被大家忘却。
久违的不甘涌至少年心头,奔啸着要撕毁这一切。
秦安不再多想,继续干活。
给床上的女人清理好盖上被子后,他拎起那个收集了两人体液的敞口瓶。
敞口瓶上贴着一个标签,写了“营养液”三个字。
来到窗边,正好有盆夹杂着紫红斑点的兰花。瓶身倾倒,白色液体渗进土壤里后,他把鲜嫩的叶子圈入手心,轻轻捻着叶片,意犹未尽。
秦安的眸色,恍若亮起长夜的寒星,垂于宁寂的上空。
“你也要这样爱我,亓官清也。”